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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聽障奧運的舞蹈設計總監是為陳武康!

 

驫舞劇場中,裡面最特殊、來頭最大的是掛名為藝術總監的陳武康,是美國「Ballet Tech」舞團成員,曾跟著紐約芭蕾巨星米夏.巴瑞辛尼可夫同台演出45年之久。2004年,他帶著在美國節吃儉用的積蓄回到台灣,與同好共組驫舞劇場。

 

陳武康在2001年加入芭蕾舞技(Ballet Tech)職業舞團擔任獨舞,深受編舞家費德(Eliot Feld)器重。芭蕾舞技基金會(Ballet Tech Foundation)自2004年起每年春天在紐約曼哈坦的喬伊斯劇院(JoyceTheater)舉行Mandance Project」公演,陳武康是舞團的當家舞者。

  

 

台灣舞者陳武康再度應邀在紐約舞展擔綱 2009.3.24

 

(中央社記者林琳紐約24日專電)台灣舞者陳武康今年再度應紐約芭蕾舞技基金會邀請,將在春季公演演出兩支獨舞。陳武康與他的「驫舞劇場」夥伴們也將在舞展中推出在台北受到好評的新作「骨」。

  

陳武康在2001年加入芭蕾舞技(Ballet Tech)職業舞團擔任獨舞,深受編舞家費德(Eliot Feld)器重。芭蕾舞技基金會(Ballet Tech Foundation)自2004年起每年春天在紐約曼哈坦的喬伊斯劇院(JoyceTheater)舉行「Mandance Project」公演,陳武康是舞團的當家舞者。

2004年陳武康與台灣新生代男性舞者楊育鳴、蘇威嘉、簡華葆、鄭宗龍及周書毅創立「驫舞劇場」,共同創作演出。紐約的編舞家仍邀請這位優秀台灣舞者回到紐約為他們詮釋新作。

  

32545日的「Mandance Project」公演有兩套節目。第一套節目是芭蕾舞技舞團的獨舞與群舞。 陳武康將演出費德的作品「Proverb(箴言)」及「Dust(灰燼)」。 他表示,費德的編舞充滿詩意,詮釋費德的作品主要是摸索出他希望呈現出的意境。為芭蕾舞技演出和呈現「驫舞劇場」從生活中領悟的作品是不同的挑戰。

 

「驫舞劇場」的蘇威嘉應邀在費德今年的新作「The Spaghetti Ballet」中與6位女性舞者共舞。 「驫舞劇場」去年10月在台北國家劇院首演的「骨」被費德選為今年「Mandance Project」的第二套節目。

 

在台北首演備受好評的「骨」也是舞團的集體創作。陳武康表示,作品的靈感源自舞者們對於身體的骨幹與生活的骨幹的意義的探討。 他指出,這個作品和去年在紐約推出的「Velocity(速度)」不同,比較純粹是舞蹈,是將原始想法的邏輯用抽象方式表現。

 

「驫舞劇場」去年首度在紐約演出即受到矚目。「紐約時報」的藝評稱之為「來自台灣的迷人且充滿想像力的全男子舞團」。今年再度應邀在「MandanceProject 」春季舞展演出,反映出紐約舞壇對台灣新生代舞者的肯定。

 

 

  

台灣舞者陳武康 紐約公演推新作 - 2008.7.17

在紐約現代舞界極負盛名的Joyce劇場,今年也看到台灣舞者的身影。全部由男舞者組成的「驫舞劇場」,這兩天在Joyce劇場演出,挑剔的紐約時報舞評也給了很高評價。為了讓作品在國際舞台呈現,驫舞劇場的藝術總監陳武康,已經來紐約耕耘多年,這次推出自己作品,陳武康很興奮也很期待。

紐約著名編舞家費德與陳武康多年合作編舞,在費德的眼中,來自台灣的陳武康是難得一見的好舞者。編舞家費德:「他像是我的身體,但比我的身體在顛峰狀況時還要好。」

但陳武康走到這一步並不容易,男性學舞在20年前的台灣很不普遍,小陳武康的幼小心靈常受到傷害。驫舞劇場藝術總監陳武康:「娘娘腔啊,同性戀啊。」

好不容易有機會來到紐約,1年多前就在演出前夕,陳武康受傷了,左腿前十字韌帶斷裂,很多舞者的生命就這樣結束了,陳武康當時的想法居然是鬆一口氣。記者:「當時有沒有想過,可能再也不能跳舞了?」陳武康:「有有,覺得解放了。」

陳武康這句話透露了一個職業舞者的辛酸,又要跳舞,又要創作,又要到處找人贊助,非常的辛苦。好在經過1年多的休養,陳武康終於走出受傷的陰霾,這次在紐約推出的作品,也是沈潛之後的結晶,希望能在競爭激烈的紐約舞台,也能為台灣爭取到一些能見度。

 

 

   2008/07/27【中國時報 汪宜儒專訪】

 

儘管在美國職業舞團「Ballet Tech」有大好工作機會,還曾懷抱赴歐習舞的目標,但生於台灣、長於台灣的陳武康,最後仍選擇回台灣創立「驫舞劇團」、選擇在台灣舞動自己的創意,他說:「跳舞這回事,到哪不都一樣?重點是自己的感覺怎樣、然後是和誰一起在國外跳給老外看,畢竟不是自己人,贏得再多掌聲還是覺得不划算!」

 

不諱言自己小時候很好動的陳武康,最擅長的就是上台搞笑與主持團康活動,名主持人胡瓜是他的學習目標,「那時候主持人就是有張賤嘴,所以我上台就是亂虧同學。」正因為具有表演天份又能說善道,在老師的建議之下,他開始學習舞蹈,「一開始想學爵士,但找到的卻是芭蕾老師。」雖然是在誤打誤撞的情況下接觸到芭蕾,但很快就被芭蕾所吸引:「上了第一堂課就知道,我喜歡這個。」

 

就這樣,陳武康在國中念了舞蹈班,後來因為成績實在太爛,被老爸硬是帶上台北念普通班。陳武康笑說:「直到要考高中的時候,我跟爸說『欸,你不覺得我靠舞蹈去考高中比較有勝算嗎?』後來,還真讓我考到當時國立藝專舞蹈班(現今台灣藝術大學)。」

 

進藝專後才開始接觸所謂「專業訓練」的陳武康說,他的國際視野與實戰經驗,也是在這個時期培養出來的。他說:「在支援過澳洲國家芭蕾舞團來台的演出後,我就不太上學了,自己到處在外面找人學芭蕾,就算去了學校,也只挑芭蕾舞課上。然後利用寒暑假找演出機會,藉此提升自己戰鬥力。」漸漸,陳武康的野心越來越大,十八歲那年就決定要出國「決鬥」。

 

雖說初出國的體驗很美好,也的確汲取不少經驗,但陳武康略帶羞赧又有些自豪地笑說:「本來我媽準備了十萬元給我,但我說我只需要三萬,然後給我一張信用卡。結果,那次我到歐洲廿一天,花了廿一萬,刷爆了兩次卡。那時候英文還不怎樣,每次去看表演,就是卡一丟,然後說『Best seat』。唉,這句話很簡單啊!」

 

畢了業、當完兵後,陳武康領了國家的補助去紐約學舞,順道還領了份當地的舞團工作,更與紐約著名編舞家費德培養出亦師亦友的深厚感情。雖然在那時不乏有其他舞團與他接觸,但他卻始終沒改變自己的選擇,對此他形容道:「要找到這樣好的夥伴不容易,對方要珍惜你、懂得用你,然後你也剛好要喜歡,就和談感情一樣呢。」

 

前年,他與周書毅、黃翊、楊育鳴、蘇威嘉等一群「六年級後段班與七年級生」,組成了全台第一個純屬男性的「驫舞劇團」。因為大家都窮,不得不到處兼差、教舞以維持舞團與自身的生計,「所以我們練舞的時間不算多,但大家心中都知道,每年總有段固定時間是要拿來替這舞團生作品的。」

 

雖然「驫舞劇團」一年只有一作,但作品屢受國內、外好評,還拿下今年的台新藝術獎,獲得一百萬獎金的肯定。對此,陳武康很實際地說:「還好有這筆錢,我們把去年巡迴演出欠下的債還清了。以前我們舞者窮、舞團也窮,現在我們還是窮,但舞團總算好些了。」

 

從《M DANS》、《樓梯》、《速度》,到今年十月要演出的《骨》,「驫舞劇團」一直有種專屬的現代獨立風格,作品中雖然沒有什麼轟轟烈烈的主旨,但卻都是團員們腦力激盪之下的、屬於年輕世代的思維與創意產物。

 

陳武康說:「林懷民老師創雲門的時代是巨人的時代,我們尊敬。不過我們現在是團體合作的時代,也知道自己偉大不了。那種跨界合作、很炫的大場面,或許在討論過程中曾經被迷惑,但我們其實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我們就是要跳舞。」這樣單純又直接的創團目的,也正是怕無聊的陳武康心中最有聊的事,「大家都在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然後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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