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218

 

三種不同風景的演出,再次深刻體驗到小劇場的現場魅力。

 

廢墟學院 (簡介於下方) 真的是一個很美妙的地方,站在外頭觀看這凍老建築物時,滿是問號、但又不是問號‧‧‧進了空間後,整個情緒一下就被那氛圍給充滿,當晚就像是坐著時光遂道機越過一層又一層、體驗完全不同的風景、風情。

 

 

¢作品一、陳柏廷竹藪中演出者:陳柏廷、陳祈伶、吳伊婷

 

 

 

跨過木板,在鋪滿石子中後臨牆坐在小小石蹬上,隨著演出人員的出場,鐵門早已在大家不知不覺中拉下。

 

三人都是戲劇出身但「身段」上還是明顯得不一樣,各有其特點,劇的鋪陳張力雖有點平,但氛圍營造得剛剛好,過多或許就會讓人感到譁眾取寵了,我想這也是小劇場中很大的一個「收‧放」之間的掌握。

 

忘了何時開始,聲音的傳遞已成為我觀賞戲劇時最為挑剔的部份‧‧‧當中吳伊婷有一個詞,或許情緒到位,很有有感染力,讓我的心揪了一下。

 

竹藪中》這是改編自日本文豪芥川龍之介的作品 (簡介在最下方),如果對這故事不清楚 剛開始看可能會有點霧煞煞 ~ 但演出者的盡心盡力,倒讓這小品呈現出另類的「溫馨」。

 

 

¢作品二、 林宜瑾/ 舞者:陳韻如 (簡介如下)、鼓手:Coordt Linke

 

 


 

沿著狹小階梯,穿過2樓來到3樓 ,2樓與3樓 風情神密。

腳下的地面有幾個洞口,窗邊的風和著滴答雨聲,除了工作人員手上的手電筒及從外頭混近的微弱燈光外,就只剩觀賞者呼吸聲及輕盈的腳步聲,仿佛置身在大自然中 - - 冒險。

 

舞者藏身在3-4樓階梯中 .. 隨著她的呼吸頻率及之後加入的鼓音,身體相當自

由,在她身上可以看到許多舞蹈元素,是那麼地自然隨性,很enjoy在她的舞蹈裡。繼畢製「白膠帶」之後再次看她的演出,依舊精采 ^0^

 

不愧是阿喀汗的專屬鼓手,只透過一只木箱、、、鼓音不僅有力,更有情緒,頓時讓蕭瑟的空間充滿了飽和能量。舞與鼓手之間的舞動對話,竟在瞬間讓人有一種世界混沌之初的感受,是探索? 是疑惑? 是解答? 又似乎是一個世界的終結。

 

 

¢作品三、姚尚德「驅。殼」(行動藝術 ) / 演出者:姚尚德

 

 

  

 

場地:4樓,一個像洗三溫暖烤箱的空間內

 

大家抱著熱切期待的心情當下,一絲不掛、身上只罩著30元黃色雨衣的演出者就那樣地給它飄然進場‧‧‧當下大夥訝然卻又得保持鎮靜的神情、、()

 

醉酒、喝水、就地撒尿、嘔吐、醉躺人群裡、抱人、帶有些性暗示的肢體語言等,這些在社會上某個角落會發生的真實情節就這麼地給搬上表演(行為藝術),在在都在挑戰觀眾視覺感官。

 

看似詼諧,但觀眾中其實迷漫著一種猶疑及些微膽怯氛圍,而這樣的演出有時會額外增加演出者與觀眾之間的即興頻率,這一晚一位男生故意地去搭劇情,演出倒水並製造一些喝水聲……將本來有些嚴肅氣氛給稍加化解了一下。

 

跌跌撞撞後,場景轉換至另一樓層,此時可以明顯地感到多數的人會希望離他遠一點,因為許多的不確定感、不知演出者下一個動作是否會往自己身上撲‧‧但也因為這不定確定感,更引起大家對他的關心人與人之間的微妙關係阿 。

 

木緣下,卻下雨衣後,裸身、緩慢地在木柱上游移,似乎要逃離人群,那身影令人同情‧‧‧‧‧每個人對於存在這件事,不就是渴望尋求到一個認同、一種歸屬嗎 ?! 面對我們,他是赤裸的,但我們在他眼前不也一樣地赤裸嗎 ?!

 

看著他就要從2樓要滑落到1樓同時,突然有一種莫名的恐慌與不捨,不由得低喊著:「不要吧 !」「有需要為藝術把自己搞成那樣嗎?」「 有需要犧牲那麼徹底嗎?

 

這樣的表演,演出者的心態、意志力、熱情及專注力一定得比一般還高,否則觀眾是無法進入情境的。這個作品不只是對身體的探索,我想更多的是人與人之間的微妙課題。

 

第一次看姚尚德的作品,真讓我汗顏、同時也讓我對劇場又有更進一步的體驗。

當晚演出令人讚嘆 ! 不是因為裸體、不是因為這樣的表演可能會導致身體外傷所產生的憐憫、而是他對表演藝術的熱情專注及願意犧牲的精神。

 

感謝當天美好的演出人員、舞者及創作者!!

 

 

 

 

< 以下彙整自相關網頁 >

 

 

< 姚尚德 >

 

http://www.cloudgate.org.tw/wanderer/2011_story003.html

 

 

 

< 陳韻如 >

畢業自台北藝術大學舞蹈系,曾是德國德紹(Dessau)國家劇院芭蕾舞團舞者的陳韻如,近一年來參與了包浩斯基金會的《Play Bauhaus》計畫,實驗舞蹈、空間與建築三者間跨界互動的表現可能。

以建築聞名的包浩斯基金會二○○○年開始一項顛覆傳統又具實驗性的《Play Bauhaus》計畫。陳韻如表示,過去包浩斯的設計給人的印象多半是簡約實用的、冷冷的,為了創造包浩斯新形象,基金會找上不同領域的藝術家合作,包括音樂、劇場、舞蹈,重點在於活化包浩斯在當代藝術的各種可能。

目前《Play Bauhaus》已到過日本東京大學、布拉格劇場展、德國的德雷斯頓美術館等地演出,明年還將到希臘、倫敦巴比肯藝術中心。

七十三年次的陳韻如,大學畢業後背上行囊到歐陸流浪,找跳舞的機會。二○○九年她進入德國德紹國家劇院芭蕾舞團,而包浩斯學校就在同一個城市。在一次包浩斯學校與舞團的編舞合作上,陳韻如被包浩斯的舞台藝術總監布魯門(Torsten Blume)相中。

陳韻如回憶,當時她在一旁暖身,「瑜伽與太極導引」,可能因為她的暖身方式跟別人不一樣,布魯門找她聊天。幾次約談後,陳韻如逐漸認識包浩斯基金會與《Play Bauhaus》。去年她和舞團約滿,以編舞者與舞者的身分加入布魯門負責的《Play Bauhaus》計畫。

陳韻如長髮、挺鼻、豐唇,她爽朗的笑容、大剌剌的動作與率真令人印象深刻。陳韻如的母親是前田徑國手呂明秀,父親也是畢業自輔大體育系的運動好手。她學舞的路上,從韻律、芭蕾、民俗到舞蹈科班都學過,好動的她不甘於此,還學了跳街舞、爵士。「對我來說,多元化的身體動作就是生命力量展現的方式。」

「反叛因子很強大啊我!我就不懂,為什麼跳舞一定是腳要抬得頂高、身體線條延展到極致才是美?」因此,她的履歷上,還曾經擔任體適能教練、街舞比賽冠軍,也曾為蘇打綠、陶喆等藝人的大型演唱擔任編舞。

她說,古典芭蕾沒有不好,「我還是很愛,但那其實都在重覆歷史與技巧。我什麼舞都跳,其實就是一種對傳統的反叛。」陳韻如的母親不但是成功的運動員,退休後轉任教職,還開了一間體適能機構,大家都一直問陳韻如什麼時候去幫媽媽處理事業,加上她觀察到在台灣舞蹈環境限制大。三年前她選擇出國自由跳舞。

她認為包浩斯基金會的計畫:「他們想實驗的,跟我渴望的自由一樣,都是要顛覆一些既有的框架。」

 

    芥川龍之介 --竹藪中

 

本故事主要是敘述一個發生在竹林中的兇殺案件,但是每個事件關係人所陳

述的證詞卻都不同的原委。

 

當中有一為多襄丸的證詞。多襄丸供稱武士確實為己所害,但是對於女人下落則完全不知。有關事件經過,多襄丸指出昨天响午時分,於路上遇見武士夫婦,見武士身旁女子頗具姿色,於是決定在不殺害武士的情況下得到女人。他以利誘騙男人進入竹林,並且從中偷襲。計謀得逞後,他用繩子將男人綁在杉樹,接著又誘騙女人進入竹林。女人進入竹林後發現丈夫被綁,隨即拿起小刀抵檔,但是依然無法抵抗多襄丸的制伏,而於武士面前慘遭強暴。

 

事後多襄丸要逃離現場時,女人表示願意跟隨兩男中的一人,但是其中一方必須殺死另一人。此時,多襄丸才對男人動了殺機。但是他不願以卑鄙手段殺害男人,於是解開武士身上繩索,要求一決勝負,男人也就是在這場決鬥中遇害,而女人也在男人被殺後,逃得不見蹤影。

 

接著是女人來到清水寺的懺悔。女人供稱她受強盜汙辱之後,原本打算回到

丈夫(武士)身邊,但是發現丈夫以輕蔑的眼光投射在自己身上,不知不覺中便暈過去了。清醒後發現丈夫依然帶著鄙視的眼神,當時自覺無顏活在世上,便決意先行殺掉目睹整個屈辱過程的丈夫後,再行自殺。但是,親手殺夫之後,卻無法自殺而到清水寺懺悔。

 

 

 

◆ 消費時代的身體游牧 --《身體平台》策展人的話 -謝東寧  (資深劇場工作者)

 

西方哲學家笛卡兒曾說「我思故我在」,於是身體的缺席,並不影響「我」的存在,在中國儒家眼中,身體也是一個次要的「形而下學」,所以無論在東西方,身體都曾是一個需要提防和壓制的邪惡基地。

 

在這種身心分離之二元論中,身體無法思考(思考的是大腦),並需要用宗教或道德來規範,要經過了現代與後現代哲學家(註一)之理論挖掘,才逐漸改變這種對於身體的偏見與抵抗態度,身體(性)成為一個人類存在的新興場域。不過這些突破性的身體論述,幾乎將淹沒在以資本主義與科技導向,所捲起的全球化浪潮。

 

當今消費時代的身心二元論,刻意忽略人們思想的運作,將注意力瞄向身體,身體成為慾望流動的場域,身體被催眠成「第二自我」的消費存在,通過養身、抗老、減肥、美容、打扮…等集體社會行為,身體(形貌)努力符合於某種完美形象(儘管此形象不一定真實),來成為個體存在的重要依據,也是他人關注(我的存在)之首要目標。簡單地說,人們的外在所表現出來的形象,遠比內在的思想重要得多。

 

此外,各種模擬身體運作的科技產品與網路世界,亦不斷取代身體性的感受存在,剝奪了人與人、人與群體的身體「在場」presence交流。譬如坐在捷運車廂,明明車廂中擁擠的人群摩肩擦踵,但人人卻沈溺在其手上的電子儀器,彼此視而不見。面對此一身體現象的劇烈轉變,「身體」又再成為當代哲學、社會學、藝術與文化論述的熱門研究對象。

 

回到劇場。劇場本是高密度的身體場域,在演出的當下,表演者與觀眾、觀眾與觀眾,集體交織成一個情感(理性或感性)的身體儀式,身體及透過身體傳遞的情感,才是劇場演出的主體。不過在現代劇場,還是有兩種妨害身體交流的敵人,一是僵化的劇場演出分類及型式(於是才需要跨界?),另外是電子科技的濫用(小蜜蜂及各種無謂的影像裝置)。

 

劇場,可不可以擺脫過多現代化的束縛,返回本質性的身體存在?《身體平台》的策展,便是在此一想法之下展開。首先這是一個沒有申請補助,可以天馬行空的活動,我找到了三位領域相異(戲劇、舞蹈、默劇)、但理念相投的創作者(柏廷、宜瑾、尚德),並以創作者為主體,規劃了演出╳工作坊╳講座的交叉型式進行,目的是用論壇交流、演出觀賞及工作坊參與的方式,深探「身體」此一主題。同時演出是在廢墟建築學院,這個即將拆遷的破舊五層樓公寓,更符合了此次游牧式活動,關於空間探索的精神。

 

實驗便是在漂浮的邊界中,衝撞想像的意外能量,《身體平台》以行動探索現代社會中,普遍遭拘束的身體,不單對於觀眾,也是創作表演者自身之反思,希望能透過這段旅程,發覺並體驗在劇場中,以「身體」為主體所展現的存在(人)之豐饒面向。(註一):包括胡賽爾、梅洛‧龐蒂、拉岡、福柯、德勒茲…等人。

 

*

網路時代電腦彷彿身體的延伸,可以完成生活、工作中的大小事,但人們卻與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遠。莫比斯圓環創作公社創作實驗室將在年後推出第二號作品「身體平台」,邀請舞蹈、戲劇、默劇三方人士展演並舉行工作坊,帶領觀眾回歸身體。

莫比斯去年創辦「創作實驗室」計畫,希望創作者在無須擔憂票房、補助等壓力下,自由揮灑創意。第1號作品「80平台」邀請年輕創作者演出,今(2012)年「身體平台」邀請藝評人謝東寧策展。

謝東寧感嘆「現代社會中,身體存在感越來越少!」人們身體本應各有特色,卻在科技化/制度化社會中越趨相似。去(2011)年他推出自法歸國首齣作品「壞鞋子」,就承襲歐洲近年盛行的「非舞蹈」脈絡,鼓吹人人皆可跳舞;今(2012)年「身體平台」同樣強調身體,期盼觀眾重新發現高科技下被忽略的身體。

為展現不同身體特色,謝東寧邀來不同背景展演者,分別是舞者林宜瑾、演員陳柏廷、默劇演員姚尚德,3人一場演出3個小戲,各以能量、寧靜、暴力為主題。

< 廢墟建築學院 >

 

 (中華路一段852坐落於台北市西門町鬧區的邊緣地帶,是由忠泰建設公司這兩年左右收購舊房舍後改造成「藝術城中街區」計畫之一。由忠泰建築文化藝術基金會邀請的芬蘭籍的年輕建築師馬可卡薩格蘭(Marco Casagrande Marco為其規劃,將一棟五樓層的舊公寓以「第三城市」的概念重新打造。

這個計畫是由基金會的母企業忠泰建設提供土地資源及閒置房舍,企圖在台北市城中區一帶,建立一個容納藝術創作的交流網絡,落實文化的在地實踐。「UrbanCore」是「城中」一詞的另類翻譯:「Urban」是都市,「Core」是果核,兩字相加,象徵這個老舊城區就像一顆被啃蝕殆盡的破敗果核,希望在計畫進駐後,透過藝文養分的澆灌,讓老果核重現生機。

廢墟新解:人與自然融為一體

 

卡薩格蘭認為,理想的建築應當除去不必要的裝飾,與自然融為一體──這也是他對「廢墟」一詞的新定義。他打了個比方:有人在叢林裡蓋了棟堅固的房子,將自然界的擾人因素檔在門外;但當人遠離此地,自然仍會進來。因此廢墟對他來說,就是人造空間與自然環境的結合,也是最理想的建築方式。一般人常將廢墟和毀滅、終結等概念連在一起,但其實破壞也是大自然重組元素的方式,目的在提供更多的生存空間。

 

基於這個理念,卡薩格蘭看到中華路的廢棄老屋後,便決定在這裡成立廢墟建築學院,以這些廢屋為實驗基地,將它們從破敗狀態中解放,還原房子最純樸的樣貌,讓綠意、陽光與新鮮空氣重返此地。

 

於是卡薩格蘭召集一群年輕的學生志工,開始在一棟五層樓的老房子裡進行「廢墟化」的工程:他們逐項改造各個角落,打通地下室與一樓的地面,做出與菜圃共享的客廳,並拆掉窗戶,在地板挖出一個個通透的圓洞,好讓天光雲影和流水輕風在其中恣意流淌。有趣的是,在工作過程中有所變化的,不只是陰暗潮溼的老房子,連原本互不相識的義工,也因為去除舊式隔間的遮蔽,開始順暢地交談和合作──在這裡,人與房子都逐漸變得「自然」了起來。

 

終極目標:建立改造想像的平台

 

201094,廢墟建築學院第一期工作營終於完成,正式對外開放。參觀過這裡的人,莫不被這個明亮通風、綠意處處而又保留老屋斑駁質感的空間所吸引。但對卡薩格蘭和學院來說,這項成就只是一個起點:他們期待最終能將這裡建設為一個可供各個領域溝通互動的平台,讓參與者都能在此自在交流,同時與地方民眾進行對話。

 

藉由對「廢墟」概念的重新詮釋,廢墟建築學院改造了實質的廢墟,不僅賦予我們看待廢墟的嶄新觀點,也開啟了對於人類未來居住方式的另類想像。  

 

**

建築的生命週期,從興建中到完工 ,以及完工後經過長期使用而漸趨頹圮的階段,竟都呈現相似的荒蕪雜亂景況,只是從不同的端點開始、結束。但在人們眼中,後者這個階段走向廢墟化的建築,往往是負面印象的,若非靜待它走向衰敗,就是試圖將其改頭換面延續價值,似乎這就是建築的宿命。

 

然而,芬蘭建築師 Marco Casagrande 卻提出,「廢墟」就是一種生活的型態,在他的眼中,「廢墟」是人與自然共存的狀態,換句話說,這是摒除一切人造的素材,且建築、設計架構逐漸成為自然的一部分,並去除掉不必要裝飾的空間,他認為這應該是未來的生活趨勢。

 

近期他在即將拆除的老舊街區裡,構築獨立於僵化教育之外的「廢墟建築學院」(Ruin Academy),他說:「將城市廢墟化,破壞現存方盒空間會是建構學院的首要之事。」「廢墟建築學院」的發生地,在台北城中區一處原作為出租宿舍的老房子,裡頭充塞著堆積已久的物品,讓房子難以喘息,囿限在每個窄小房間裡的,是斷絕人與空間、自然的感應,如此的生活環境考驗著心理的極限。

 

考量於此,做為一位實作開創者,Casagrande 長期探索都市及自然間的距離,以實體勞動驗證生命與空間的存在,試圖藉由削減建築多餘的附加物,回歸最純粹的狀況,讓原有空間以及自然綠意重為主宰,並藉由「廢墟建築學院」所構築的理想,預言未來自然之大舉反撲都市時,勢必要走向人、自然與建築平衡共存的「第三代城市」(Third Generation City),這正呼應了C實驗室(C-Lab)在近幾年陸續提出的「第三代城市」、「終極廢墟 (Ultra Ruin)」、「都市針灸術 (Urban Acupuncture)」等建築思想,以尊重「在地智慧」(Local Knowledge) 為基礎,提出未來城市的藍圖。

 

Casagrande 的帶領下,透過忠泰建築文化藝術基金會號召前來參與「廢墟建築學院」計畫的學員,在實作過程中重新翻轉對建築學習的認知,不再過度依賴科技、圖面設計的框架,而是實地走入空間感受尺度,化繁為簡,構築真正符合需求的機能。並試圖以人文環境和都市作為研究主體,在跨領域交流和公共論域的空間,著重地方知識的累積、生活的智慧與潛層的記憶故事,帶領人們跳脫常規邏輯,啟發建築生命週期的逆向思考,從城市的現況隱約窺探著未來城市的想像。

 

http://www.archifield.net/vb/showthread.php?t=7947  (廢墟幻登片)

 

http://blog.roodo.com/jfaa/archives/13559177.html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創作者介紹
    創作者 DJ 的頭像
    DJ

    Dancing Box

    DJ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