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月,台灣芭蕾舞界的大事,除了8/22即將登場的
「第三屆國際芭蕾舞星」之外,就是7/28日起由
台北市內芭蕾舞團與外籍芭蕾舞者聯合演出的芭蕾舞劇「春之祭」。
「春之祭」是結合中、外舞者的演出(雖然不是第一次)!
7/28開跑的「春之祭」à
「第三屆國際芭蕾舞星」,
這三場演出時間點恰巧都安排得那麼剛好,
今年這三個活動加起來真的算是台灣芭蕾舞界的大事了。
或許有人認為這當中應該以「國際芭蕾舞星」
最具可看性(因為都是頂尖的線上舞者),
但我認為這三場都值得去看,這無宜對於芭蕾老師、
芭蕾舞者及學舞者都是很好的學習‧觀摩及欣賞好表演的機會。
這個推動不是那麼容易的..所需要投注的心力甚或財力
可不是我們能想像的。
而台北皇家芭蕾舞團所舉辦的大賽也不是那麼容易..
這一路上要承受多少「冷嘲熱諷」、有多少人在看好戲呢?
主辦人沒有那個「真心」或只是志在「成名」,
這些活動一定無法持久、支持者也會越來越少。
當然如果我們這些喜愛舞蹈的人不給予他們機會的話,
我們所處的環境只會越來越糟罷了..
不要都只是撿現成而不回饋或是付出!!
(買票進場是對他們最大的支持及鼓勵)。
實際上以行動支持他們,最大的回饋是我們自己…
如果你關心你的學舞環境及台灣的舞蹈層面!!
這些都還是「起步」中..大家一起為他們打打氣吧,加油!!
當然我也衷心期望,雖然主辦者、主辦單位不一樣,
舉辦的內容也不太一樣…
但大家若能互相支持與支援、不要分派別,
那麼台灣的芭蕾舞界會越來強的..
台灣小,學舞人口比例不高,再分派下去,哈…
就不用跳了!!支持者只會越來越少!不會變多的!!。
DJ的OS:
切記一點,不是只有藝術界才競爭激烈,
各行各業都一樣,每個人都得戰競地生活
才能去支付自己的夢想!!
所以不要認為從事藝術就比別人「更」辛苦!!
大家都一樣辛苦,但也一樣「富有」。
▓ 以下摘自相關網站 >
★ 演出訊息
7/28 (二) ~8/9(日)
台北室內芭蕾—春之祭Chamber Ballet Taipei—Le Sacre du Printemps
台北室內芭蕾2009芭蕾舞劇《春之祭》
藝術總監/編舞:余能盛 客席指揮—Jochem Hochstenbach
莫札特vs.史特拉汶斯基,不同世代音樂與舞蹈的對話。
演出舞碼:(一)莫札特/a.小夜曲K.525 b.第25號交響曲
(二)史特拉汶斯基/ 春之祭
台北室內芭蕾舞團余能盛總監特別邀請愛沙尼亞國家歌劇院
首席Eve Andre、Sergei Upkin,
斯洛伐克國家劇院芭蕾舞團獨舞者Roman Novitzky,
奧地利格拉茲歌劇院獨舞者Ardee Dionisio,
暨國內26位頂尖舞者:
康邠如、莊媛婷、程佑慈、廖奕琁、黃庭瑋等共同演出。
07/28 週二(Tue.)19:30
新竹市文化局演藝廳 (30054 新竹市東大路二段15巷1號)
07/31 週五(Fri.)19:30 / 08/01 週六(Sat.)19:30 / 08/02 週日(Sun.)15:00
台南市立文化中心國際廳實驗劇場 (台南市中華東路三段332號)
08/07 週五(Fri.)19:30 / 08/08 週六(Sat.)19:30 / 08/09 週日(Sun.)15:00
台北城市舞台 (台北市八德路三段25號)
兩廳院售票 >
★ 曲目簡介
(一)莫札特/a.小夜曲K.525 b.第25號交響曲
1‧小夜曲原名【Eine Kleine Nachtmusik】,是莫札特最著名的樂曲,一般被認為是「情人的音樂」, 但此小夜曲並非莫札特為情人在窗邊演奏的音樂,且四個樂章結構 清楚、浪漫活潑。
2‧第25號交響曲是莫扎特在17歲時完成的作品,也是其較有名的交響曲之一,全曲 的主題在各樂章強力重複展現,讓人感受一種戲劇化的情緒在蘊釀,而主題不斷的重現,使人覺得想掙脫悲愁的努力徒勞無功,使得一股悲愁感一直揮之不去籠罩全曲。
以上二曲,將之用來編舞和肢體結合對話,將給人有著無限的暇想空間,音樂本身也許有”主題”,但亦似”無主題”,但在音樂與舞蹈結合時,卻結合了新意念,就如同許多樂評家所寫的”莫札特的音樂,有人聽來天真可愛,有人卻能聽到他美妙的音樂後面藏著深深的哀痛,也有人聽到最後雲淡風輕見山又是另一山,不動念而入無餘湼盤,你看到的又是哪座山呢?
(二)史特拉汶斯基/春之祭 春之祭--(法語:Le Sacre du Printemps)是俄羅斯作曲家伊戈爾·斯特拉文斯基的代表作與成名作,以組曲形式寫成,全曲共分兩幕十四個部分,第一幕《大地的崇拜》共有八個舞曲組成,第二幕《祭獻》由六個舞曲組成。台北室內芭蕾舞團將以全新的編舞風格重新銓釋這部具有強大爆發力的芭蕾音樂。 將故事整個主軸拉回到現在我們的世代,以此激昂的音樂主題,將我們現今的社會現象,因為高科技及高能源的時代來臨,高科技的方便與迅速,卻為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變得冷漠,而高能源的消耗更使我們的自然環境產生不可挽救的浩劫,高樓林立,交通人口擁擠,生活空間與品質變的狹小與低劣,若不心生警惕之心,也許將來,我們將會成為追求這個時代生活的祭品呢!!
★ 關於余能盛 (文: 周倩漪)
他,一個讀化工系跳土風舞的小夥子,無法忘情電視播映的美妙《天鵝湖》;二十二歲,他下定決心,開始練習芭蕾舞;二十年後,他早已在歐洲發光發熱,從首席獨舞、常任編舞,到現任奧地利格拉茲歌劇院(Graz Operhaus)芭蕾舞團副藝術總監及台北室內芭蕾藝術總監。余能盛,德語系國家成就最頂尖的台灣舞蹈家,他說:「我往前看,不太回頭,眼前還有許多事情等著我們去做!」於是他不斷地回來,帶來歐洲舞團的首席舞者,讓國內舞者並肩參與自製的精緻芭蕾舞蹈,從一九九四年《失落的影像》、一九九八年《柴可夫斯基》短篇、二○○三年《茶花女》舞劇、二○○六年《柴可夫斯基.寂寞芳心》舞劇,到今年的《當芭蕾邂逅柴可夫斯基》,余能盛攜懷執著與熱情,心盼台灣的芭蕾水準能夠與日提昇。 當年台北室內芭蕾成員如蔣秋娥、謝明宏,現今都在德國發展,旅歐二十一年,余能盛深知舞者在外的辛苦,在他的地盤,常幫忙年輕舞者安排生活食宿。 在台上,狂野展現情慾 時光回溯到一九八三年,余能盛得到政府公費獎學金,在師長幫忙下,遠赴荷蘭學舞。進修完回國,他仍然心繫歐洲。家庭一直是他重要的精神後盾,讓他可以全力衝刺。爸爸說:「你要跳舞,就跳到最好的!」媽媽說起兒子的「專長」,常害羞地沒法兒說出「他在文化大學體育系讀舞蹈組」(後改為舞蹈系)。但父母不曾錯過他在台北的任何演出,總是從南部坐著長途車北上,殷切望著舞台上初綻光芒的他。
一九八六年,余能盛考進比利時的舞團,先跳群舞,後獲得獨舞機會,接著加入德國的舞團,成為首席獨舞者。余能盛在德國葛森克臣市立音樂劇院(Musiktheater Gelsenkirchen)舞團待了七年,他的西方技巧和東方魅力啟發感動了當時的藝術總監,總為他特別編創舞蹈,讓他擔任舞劇主角。 台灣舞者與西方舞者較勁,除需群舞技巧不遜色,還有就是站上舞台的大膽氣勢。余能盛描述:「台灣舞者到國外甄選,多半因為害羞而無法入選。台灣人不敢表現肢體,不愛現;反觀外國人看來內向,一上舞台就變得很野,完全放空自己。 有次在德國,我演柴可夫斯基,當時我才二十六歲,看起來卻像十八歲。因演出需要親密接觸,旁邊兩個女舞者,全裸,排練時直接拿我的手放到她們私處,對我喊『Here!here!』那時你會害羞縮回嗎?我心一橫,不管那麼多,豁出去放手表演!隔天報紙刊出大幅照片,稱讚這個台灣來的舞者。我在舞台上非常狂野,能夠沒有禁忌地表現情慾。」
贏在刻苦耐勞,勝在眼界深闊 問他:「在一群西方舞者中,你如何突顯自己?」余能盛橫溢自信:「我的身材比例算不錯,肌肉能力、柔軟度、彈性、技巧都突出。最重要的是舞者氣質,你得先把自己拋掉,學習西方技巧,再結合自身的特質,例如專注、流暢等等。現在以藝術總監的眼光來看,除了技術,舞者站在舞台所顯現的藝術特質,會是甄選入團的要素。」不僅如此,背後的苦練是舞者日日的堅持。「東方人贏在刻苦耐勞,我跳得比較高,轉圈數比別人多,還能夠一連五天持續演出,我就贏了!」 (全文詳見《PAR表演藝術》雜誌) **
| ||||||||||||||||||||||||||||
|
**
Ps.DJ碎聲唸:
在台灣致力推動芭蕾舞的人不算少,學芭蕾的人口也一直增加,
算是所有舞蹈中最穩定的一群,奈何許多的人為、環境因素
始終都找不到出口。
自
國內的芭蕾舞蹈團體也跟著被鼓舞,開始更勇敢地「拋頭露面」了。
不論是邀請舞者來台演出或是自行舉辦芭蕾舞比賽,這都是很好的,
可以讓台灣學舞者看看國際世面,有可以與國際接觸的平台。
有了平台後,假以時日的再接再力,相信總有一天可以與國際接軌的。
另一方面也可以避免「雲門(現代舞)」一黨獨大的現況,
讓更多對舞蹈有興趣者可以在不同的舞蹈領域中學習及欣賞。
所以說,政府應該要再次考慮補助金的發放問題,
而不是一昧地把大部份的補助金給予
已有自己的雲門教室、有許多企業贊助的「雲門」!
我肯定雲門在現代舞方面的推動…但是
一個接近已開發的國家社會環境中,若只能看到雲門的存在
或只認為唯有雲門才能代表國家的顏面的話,
不僅太狹隘,也間接意味著這個國家是沒有任何藝術涵養的。
這樣循環下去,任何的舞蹈藝術(包括現代舞在內)都只能一直處在
「消耗」區而無法進升到「賞品」區。
難不成真的要把舞蹈觀眾設立在只有國外年歲大的人才能體會的
「雲門」嗎…??
若是這樣,那麼大筆的人們納稅的補助金不就都………
太浪費社會資源成本了??
其實那樣不公平的補助方式只是讓更多人
不削雲門而已…雲門近年來人才留不住…
而原本很有淺力、有個人特色的人才
也只能被塑成縛在雲門既有的「傳統」框架中…!!!
。
。
。